中外時裝產業對余晚晚并不感到陌生,大量媒體泛稱其為“時尚名媛”,但甚少有人去探尋其公眾形象背后的真面目。在有年度時尚奧斯卡之稱的Met Gala開始前,這位年輕的女創業家與BoF進行了深度探討,除了暢談Yu Holdings今后的發展計劃,還分享了其鮮為人知的成長奮斗史。
英國倫敦——“誰介紹我是名媛,我真會把白眼翻到天上去。”被問及這一稱謂,余晚晚帶有幾分詼諧又咬牙切齒地說道。
中西時尚文化藝術交流的橋梁
在前往紐約出席今年主題為“神圣之軀:時尚與天主教想象(Heavenly Bodies: Fashion and the Catholic Imagination)”的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慈善舞會(簡稱Met Gala)之前,這位Yu Holdings的創始人在其位于西倫敦辦公室附近的South Kensington Club里,坦然地接受了BoF的訪問。彼時一身女士黑色西裝的她,與今日身穿特別定制的Oscar de la Renta踏上Met Gala紅毯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私底下我其實是個十分生活化的人。當然,每個女孩子都會有特別愛臭美的時候。”她告訴BoF:“現在,我對于服裝的選擇和喜好其實改變了很多。平時工作、開會穿衣都是簡簡單單。一般就是平底鞋和全身黑。”但在重要場合,余晚晚還是很享受“臭美”的感覺。像她今天所穿這條黑白拼色禮服,就有可謂“冠絕”今年Met Gala紅毯的碩大裙擺。與之搭配的,則是由高級珠寶設計師胡茵菲(Anna Hu)專門設計的紅碧璽耳環,其設計靈感來自于這種寶石與天主教深厚的歷史淵源。
這已不是余晚晚第一次踏上Met Gala的紅毯,但這一次,她在這場活動中扮演的角色可謂舉足輕重。今年3月,在美國版《Vogue》主編Anna Wintour的牽線搭橋下,余晚晚通過Yu Holdings旗下的分支Yu Fashion與大都會藝術博物館合作,成立大都會藝術博物館時裝學院(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s Costume Institute)主策展人基金。
此舉,使余晚晚成為了時裝學院有史以來第一位策展主席(Curatorial Chair)。這是大都會藝術博物館時裝學院成立至今第一個針對策展人職位的支持基金,并且將以余晚晚的名義永久性設立。現任時裝學院主策展人Andrew Bolton將成為第一位任上受該基金支持的策展人。
“說到時尚策展,他說第二,沒人敢認第一。”她說道。下半年,Yu Fashion還將為Andrew Bolton在中國舉辦一系列講解時裝學院策展過程的系列講座,以及多種形式的深度創意文化交流。此外,余晚晚還計劃在Bolton的幫助下,十年后在中國開設時尚博物館,向公眾展示自己的時尚藏品。
有Wintour與Bolton的支持,余晚晚的時尚信譽度實現了幾何倍數的增長。但余晚晚深知,即便如此,人們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仍會意味深長地盯著那個叫“名媛”的隱形頭銜。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倍加努力,證明自己的商業判斷,成為進入西方時尚產業的中國資本中最耀眼的啟明星。
時尚投資考驗的是商業判斷,也挑戰投資人對消費市場的預測及洞察。還需要審美,及一點運氣。余晚晚相信風水,更相信天時地利人和。“現在中國消費轉型升級,我們這一代的消費者,跟我們父輩的消費者十分不同。而西方設計師也意識到中國是個很大的市場,卻不知從何入手。”余晚晚的優勢很明顯,她可以通過自己多年積累的人脈及品牌方信任,拿下一個好的設計師品牌。與此同時,她也在逐漸學習如何在時尚圈玩轉資本游戲。
余晚晚在過去一年動作頻繁,而Yu Holdings是她創造價值的載體。該公司的前身,是余晚晚2015年在香港注冊的Yu Capital。去年,該公司更名,并增添了Yu Fashion和Yu Culture兩部分的業務。通過一系列的投資與戰略合作,Yu Holdings在今年成為了國際時裝產業熱議的新晉玩家。
Yu Holdings在英國倫敦和中國上海設有辦公室,雇傭超過20名員工。據該公司發給BoF的新聞稿顯示,截止2018年底,Yu Capital將對新創企業累積進行超過2000萬美元的投資。去年,Yu Capital收購了倫敦女裝設計師品牌Mary Katrantzou的少數股權,誓言幫助該品牌擴大其中國市場。此外,Yu Capital參投的企業還包括途家、滴滴出行、Fashion Concierge和Bottletop。
在她的主導下,Yu Holdings正試圖打造一個真正的時尚生態系統。“時尚、文化、藝術其實是互通的,我正在通過戰略性投資和財政性投資,促成跨界合作。像科技產業我也在關注,但是它給我的成就感和滿足完全沒有時尚、藝術、文化領域的投資來的大。滴滴出行和途家都已經是很大的公司了,投它當然會賺了,但是就是我個人參與的程度就特別少。”她說道。
而對于設計師品牌,余晚晚則能扮演中國市場啟明燈的關鍵角色,真正推動品牌的發展。“其實很多設計師,包括Mary Katrantzou,都是有盲點的。他們設計出來覺得很棒的衣服,中國的顧客不一定真的想要穿。有一次,我在微博上發了9張我穿不同Mary Katrantzou衣服的圖片。最后大家最喜歡的反而是一個看上去比較’仙’的紗裙,而不是她拿手的印花款式。”她說道。
“Mary之前從來不會意識到這一點,她覺得她最受歡迎的永遠是她的印花。所以后來我就跟Mary說,中國市場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她繼續說道:“首先,我們中國人的身形比較嬌小一點。其次,我們喜歡的東西目前還停留‘仙’的階段。那針對這個市場,你可以有你的DNA,但是你要擊中中國顧客的痛點,并將其轉為興奮點。”
叛逆的女兒
余晚晚的父親,在她的成長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從小真正啟發我的人,一直都是像我父親一樣,那種實實在在地做事,創造價值,并推動產業進步的人。而我也渴望成為這種人。”思維跳躍的余晚晚又補充道:“我覺得自己是個混合體,有很男性化的的一面,也有很女性化的一面,有比較早熟老成的一面,也有挺幼稚的一面。雖然我喜歡那些大裙子,但是和我深交的朋友都知道我這個人在工作上十分女漢子,比很多男生都更拼、更喜歡挑戰,而且非常完美主義,甚至有點強迫癥。凡是我認定要做的事情和項目,做到極致我才覺得對得起自己。和我一起創業的小伙伴們就更能深刻了解,我在工作中還挺像一個不太注意形象的女屌絲的。”
一邊吸著椰子汁,一邊手舞足蹈的余晚晚,在采訪途中多次強調其早年在心中已埋下了人生使命感的種子。“我爸爸從我大概只有5歲的時候就會開始問我:’你要想好,你在哪里,你要去哪?來人生走這一趟,怎樣才會不后悔?’從那時候開始,他的那些價值觀就對我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她回憶道:“包括在我15歲的時候,他把我送來英國讀書。他當時就跟我說:’我送你過來的這個費用,可以幫助一千個山區小朋友改變命運。你要對得起我給你的這個投資和機會。此外,我對你沒有其他要求,但是我希望你會成為一個上進心、有愛心、肯吃苦的人。’”
余晚晚的成長歷程,反映出眾多中國“富一代”的家庭教育模式,除了提供富足的物質基礎,也對下一代的成長也管教有加。在這種教育環境下,往往能孕育出真正獨立的人格。余晚晚坦言她十分感謝父母提供的良好基礎,讓她成為了一盞“不省油的燈”。她說道:“我十歲之前是跟父母住在一起,然后我媽媽是個不折不扣的‘虎媽’,對我的管教特別嚴格,琴棋書畫、各種奧數比賽一個不落。”
但成長的過程中,又怎少得了跌宕起伏的劇情。“到了青少年期,我開始變得很叛逆,開始厭學。”她繼續說道:“我當時覺得讀書這件事沒什么挑戰。我是那種倘若做不到最好,寧愿不做的人。那時候全年級600人,我考了年級前三。說明我其實好好讀書,我是能好好讀書的。但是我媽當時就是一直想要我考第一。可我就做不到第一,那我覺得就算了,就不讀了吧。”
話至此時,余晚晚眉頭一緊:“現在看來,我那幾年可能有點淘氣。如果我可以重走一遍人生,我會更認真讀書。但現在,我還算是走在人生正確的方向上的,在做我從小就想要做的事情。”
從質疑到驕傲的父母
其實余晚晚的父母,在過去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也對她的時尚夢想持深刻的懷疑態度。“按理說,我不應該是做這個的。我記得我16歲的時候,我爸爸跟我伯父問我以后想干什么,我說’我想做和Fashion有關的事情!’他們會覺得,‘時尚不就是賣衣服嗎?’”
她回憶道:“而且我后來走的路子跟我的那些同輩的親戚走得也不太一樣。他們都是很正統的學校畢業,然后就去投行。我在他們眼里就是野路子出來的。我爸以前都會說:’你這都什么花里胡哨的。’”
余晚晚的父親余靜淵是夢天集團創始人兼董事長,被業界譽為”亞洲木門大王“。該集團目前為亞洲最大的木門生產制造企業之一,在今年,中國木門品牌研究中心將夢天木門評選為“2018中國木門十大品牌”之一。
據當地媒體報道,余靜淵在1989年辭去了浙江麗水縣經貿局工作下海,以30萬元資金、22人、300平方米的生產場地創辦慶元縣玻璃鋼廠,并在1995年將公司更名為慶元縣夢天實業有限公司。如今,該企業在中國大陸擁有超過1400家專賣店,并邀請劉德華長期代言。從人民大會堂,到恒大和萬達等房地產開發商,夢天皆為其指定合作伙伴。
“不過我父親在過去兩年,對我做的這些東西改觀很大。雖然他說他不懂,但是他發現業內的很多前輩,包括甚至不是業內的前輩,都開始認可并支持我。他就說,反正這些長輩肯定也不傻,那說明說你做的也許是對的。”她欣慰地說道。
回顧年輕時候的所作所為,余晚晚并不后悔。“我是一個好奇心很強的人,喜歡探索不同的領域。我覺得你只活一次,像我青少年時期參加各種舞會和活動,我起碼都嘗試過了。Been there done that(見過世面),知道是個什么回事。這總比說年輕的時候,唉呀我想試試這個那個,但是唉呀我覺得這個可能有點危險,唉呀我覺得別人會說什么的情況好。現在我可以說,我都試過,我知道哪個適合,哪個不適合我。”
爭當創意型企業家
余晚晚今年28歲,她像所有年輕女孩一樣,會抱怨自己“太胖了”,要“減肥沖事業”。但接下來的幾周,她的日程表會往常更滿,除了出席Met Gala的一系列活動,她還要參與Yu Holdings的日常大小會議,身處時尚與商業的交叉點,她又顯得比同齡人要多幾分淡定。
聊起商業來,余晚晚眉飛色舞。“我很早就意識到我不是一個創意型人才,但我可以當一個創意型的企業家,扶持這些創意型人才的成長。我很愛跟他們在一起,并向他們學習。一開始很多人質疑,我做這事情是不是就玩玩。但就像我之前說的,我一開始就很清楚我要做的是什么,我13歲就有的這個愿景如今變得越來越清晰。尤其是和業內前輩進行真誠交流后,我越來越清晰地意識到,我真正能添加的附加價值是什么。”
所謂”附加價值“,就像伯樂一般,真正有耐心地支持一代設計師的成長。“我希望我能幫助孵化下一代全球杰出的創意型人才。就包括像跟Andrew Bolton,他最近就一直在問我有沒有合適的中國設計師介紹給他,然后希望可以在大都會博物館展示他們的作品。而今年跟英國電影電視藝術學院(British Academy of Film and Television Arts,簡稱BAFTA)的合作,也是為了孵化下一代年輕的杰出影視人才。”
余晚晚在此獨家向BoF透露,今年晚些時候,Yu Culture將與BAFTA展開戰略合作。BAFTA的首席執行官Amanda Berry就告訴BoF:“Yu Culture與BAFTA的合作,將為英國和亞洲國家提供跨文化的合作機會。”
一步一步踏入時尚行業
回溯時尚啟蒙時刻,人生中有幾個時刻對余晚晚產生了至關重要的影響。“大概6歲的時候,我爸給我買了個芭比娃娃。然后我就一直玩芭比娃娃,幾個小時玩不停。后來我還買了好多個,并開始收藏。這是一個契機。”她回憶道。
“還有就我13歲的時候。那時候我是個留著西瓜頭的假小子,好奇心很強,報刊亭的各種雜志我都愛買。那時《Vogue服飾與美容》還沒進中國,但《Harper’s Bazaar時尚芭莎》、《Elle世界時裝之苑》和《Marie Claire嘉人》我就都買,然后我讀了發現,哇塞!我真的覺得這些雜志真是太好看了!于是我就馬上放棄《青年文摘》和《知音》這些雜志,并開始收藏每一期的時尚雜志。后來我出國讀書前,《Vogue服飾與美容》出了第一期,我買了看整個人特激動。”她說道。
“然后我第一年剛來英國讀高中的時候,周末沒事干就去Harrods百貨逛。唉喲,真的覺得我是‘進坑’了。但是我不光是就是買買買,我也在觀察他們的視覺陳設、顧客服務等各方面的細節。”她繼續說道:“后來讀大學,倫敦時裝學院(London College of Fashion,簡稱LCF)圖書館里,那些關于時裝歷史和設計師事跡的Coffee table book(咖啡桌書)是我最喜歡的書。我買了很多。那時候Amazon還沒那么方便,我都是人肉把書扛回家的。”
當時選擇來英國讀書,而非美國或澳洲,是因為她發現她在英國讀書的堂姐,每年回去都變得越來越自信,并與她分享了許多有趣的事情東西。而在英國的這些年,也是余晚晚發現自我的一個過程。“讀書那段時間,我嘗試了很多不同的風格。有一段時間我特別朋克,把頭發染成不同顏色。”她告訴BoF:“很多人覺得我是不是從小就打扮得美美的,其實不是的。但我的確一直很喜愛時尚,像后來我去了LCF讀書,又去《Vogue服飾與美容》實習,然后學生時期就開始去時裝周,我就一點一點地強化吧。”
用有限的資源做最正確的事
對于Yu Holdings未來設計師品牌的投資,余晚晚十分看重她與這個設計師的化學反應。“當你投早期的時候,與其說投這個品牌,不如說是在投這個人。還有就是,設計師是不是發自內心真正地想成就一番事業。”她說道:“此外,我還要看品牌的DNA。現在有那么多的設計師,只有DNA足夠強,品牌才會有擁有自己的狂熱粉絲。這樣的品牌才能夠真正持續發展下去。”
“現在的選擇太多了,我花同樣的錢,不選一線大牌選你,背后一定要有一個很強的理由。簡單來說,就是讓人覺得穿你的品牌是件很酷、很Glamour(華麗)的事情。” 她繼續說道。放眼全產業,余晚晚最想入股的品牌,是現已退出江湖多年的法國高級定制品牌Christian Lacroix。“雖然他在商業上有一些缺失,但他是一個真正的天才。”
“其實,時尚投資有時候很像找對象,比較大一點的項目則像結婚。像我跟Mary也好,跟Andrew也好,見第一次面的時候,我們大概就知道會一起做一些事情,但是那時候我們還是覺得要一點一點慢慢來,發現對方需要什么,我需要什么,并如何達到那個平衡點。讓大家開心,而且雙贏,同時幫助行業進步。”
她繼續說道:“包括今年4月份,Mary去了中國,我給她介紹幾個潛在合作伙伴。其實我投資她的牌子,我不光是給她錢,而是通過我們的一些戰略合作讓她在中國真正受大家重視。包括在中國,也是有許多充滿才華的設計師,但他們在國際上并沒有得到足夠的就是認可,那我覺得,如果我能夠幫一些中國設計師在國際大舞臺上發光發熱,那也是一件特別有意義的事情。”
而作為英國時裝協會(The British Fashion Council,簡稱BFC)最年輕的資助者,余晚晚如今是一眾英國設計師的中國小軍師。“他們會問我,我周圍的人到底喜歡穿什么,以及如何去接觸中國消費者這類問題。其實我通過BFC這個平臺,認識了很多設計師,然后跟他們其中的很多人成為了朋友。而這一切的背后,都有其戰略價值。”她告訴BoF。
“此外,我覺得你要搞清楚在每一個市場的話事人是誰。那中國絕對是Angelica Cheung(《Vogue服飾與美容》編輯總監張宇)、英國是Caroline Rush(英國時裝協會首席執行官),美國就是Anna Wintour。當你跟他們開始產生一些實質戰略合作后,你會更清楚你可以在哪些地方用力,而不是傻傻的就去做了。畢竟資源都是有限的,要把資源和精力用在最正確的地方,才會產出最高的回報。”
打造商業帝國證明自己
談及自己的缺點,余晚晚毫不避諱。“我是一個領導者,但我并不是一個稱職的職業經理人。”她說道:“如果將創業比作打仗的話,我是一個先鋒型的人,愛沖愛拼,能談事情、整合資源,對數字也十分敏感。但是我需要后衛,幫我管好公司的每日運營。我現在特別需要能力特別強的執行助手。”
一路沖過來,自然也栽過一些跟頭。英國電視臺Channel 4在2016年播出過一部名為《Britain’s
Billionaire Immigrants(英國的億萬富翁移民們)》的紀錄片。在里面,余晚晚被塑造的形象并不完全真實。但她對參與到這部紀錄片的拍攝中并不感到后悔,反而很感謝這部紀錄片事后為她帶來的鞭策。“當時是一個朋友介紹的,我就沒有什么防范心理,誰都有‘很傻很天真’的時候。”她說道。
“我當時很內疚,因為我牽連了我父母。我父母都很低調,他們那段時間覺得有點被推到了風口浪尖。我其實過個幾天就沒事了,但我更加在意的是我父母的顧慮。有時候英國媒體真的很愛自己意淫。有的話,我根本沒說過,像什么’我不想當嬌生慣養的小公主,只想當一個優雅的英國女士’。這種腦殘的話我可說不出口。”至此,余晚晚又翻了一個碩大的白眼。
但話鋒一轉,她補充道:“但任何事物,都要從正反兩面去看。我從中意識到,每一個機會我都要認真對待。包括后來BBC想拍我,我都拒絕了。更重要的是,這部紀錄片更加激發我在職業上創造更多真實的價值。現在別人把我歸類為’富二代’,介紹我是名媛。不過我覺得,有一天這一切是會改變的。現階段我還是要通過我所做的事情來證明自己,現在我去跟別人爭辯沒有任何意義。”
余晚晚和Yu Holdings的未來會怎樣?不妨將Anna Wintour的發展史作為一個標桿。正如Wintour當年憑一己之力將Met Gala這個屬于上流社會的無趣博物館籌款晚宴,搖身一變成為了如今的年度時尚盛事一般,余晚晚如今憑借Yu Holdings精準出擊,將中西慈善、文化、藝術、時尚和商業資源以聰明的方式串聯在一起。雖然規模還很小,但星星之火,總有燎原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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