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靠房租分紅,每個月的收入就有5萬左右……”八十多歲的深圳羅湖漁民村村民吳錦清坐在古香古色的社區活動室里,一邊喝著茶,一邊向記者回憶漁民村的往昔。社區活動室外,幾十層高的公寓鱗次櫛比,社區廣場上,孩子們正在歡樂地玩耍,很難想象這個如今高樓大廈林立的現代化小區,就在幾十年前還是寸草不生的荒地。
漁民村,位于深圳市羅湖區以南,與香港僅有一河之隔。從上世紀三四十年代開始,一些東莞的漁民順東江而下,發現深圳水清魚肥,便陸續在此安家,以打漁為生,吳錦清就在那時隨父母遷居到深圳。
“原來這里是一片荒地,什么都沒有,我們住在船上,最怕刮臺風,一刮臺風,我們連船上都沒法住。”雖已年過古稀,吳錦清還清楚地記得當年漁民村的樣貌。
廣東話把這種以船為家、飄零水面的人戲稱為“水流柴”。除了居無定所、溫飽有虞外,由于漁民村地處邊境,治安不好,漁民更苦于地霸、土匪之患,始終無法安居樂業。雖然解放后,在政府的鼓勵和幫扶下,漁民們陸續上岸,蓋草棚、辟魚塘,開始了定居生活,并逐漸形成了一個漁村,但漁民村人也不過在溫飽線上掙扎。
轉折發生在上世紀七十年代,改革開放的春風率先吹進了這個邊陲漁村,中央決定建立深圳經濟特區。由于緊鄰羅湖口岸,與香港一河之隔,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讓這個偏僻的小漁村一夜之間成為了舉世矚目的核心,也讓漁民村里近200位漁民幾乎占盡了天時與地利。
“如果不是改革開放,我們過不上現在的好日子。”在漁民村采訪,提到漁民村今日的成就,幾乎每個村民都會向記者提到改革開放這個關鍵詞,吳錦清就是其中的受益者。
改革開放后,由于特區靈活的政策,漁民村的百姓率先和香港做起了邊境生意,開展小額貿易,組建運輸車隊和運輸船隊,發展養殖業,辦起了來料加工廠。“到1979年,已經有酒樓、珠寶加工等好幾家香港工廠來村里投產,廠房租金紛紛進了村民口袋,幾年之間,村民幾乎全部成了萬元戶。”吳錦清也在那時停止打漁,只靠租金就完全能滿足生活所需,據他回憶,同一時間村里還為村民們統一籌建別墅式小洋樓,改革開放僅過了幾年,漁民村已經是遠近聞名的中國最富庶村莊之一。
改革開放的步伐并未就此停止。1992年,深圳著手進行農村城市化改造,漁民村人由農民變為市民,村集體也變為股份公司——深圳漁豐實業股份有限公司,個個當上了股東,除了獲取分紅外, 房租也成為村民的一大固定收入。
新世紀初,伴隨著經濟的快速發展,深圳市的外來人口大量增加,租房子的人群也絡繹不絕,作為舊村改造試點,漁民村民通過漁豐實業股份有限公司和村民自籌資金,新建起11棟12層高的住宅樓和1棟20層的綜合樓,漁豐實業股份公司組建了漁豐物業公司,對全村出租屋實行“統一出租”、“統一經營”、“統一管理”,現任漁豐實業股份有限公司常務副總的黃興炎告訴記者,統一管理以來,漁民村的房屋出租率連續多年保持100%,沒有“房中房”、沒有“黑中介”、連續8年沒有發生一起治安刑事案件。
黨的十八大召開后,漁民村的“改革”仍在進行中。如今的漁民村在原有的基礎上建成了一個430平方米的老人日間照料服務中心,老人們能不出小區就能享受到便利的居家養老服務;與房地產開發商合作的幸福萬象樓盤項目不到半年時間全部售罄,進一步壯大了集體經濟,村民的家庭收入更上一層樓。
黃興炎給記者算了筆賬,目前漁民村民主要收入為四大塊:集體收入的分紅、房租、勞動性收入以及各項福利補貼,“除去個人的勞動性收入,光是個人固定收入就能達到每月四五萬,而這只是漁民村民收入的中等水平。”
(新媒體責編:wb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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